墙头多如牛毛,脑洞多如漏勺。
文笔完全废柴,逻辑几乎全抛。
开坑易,填坑难,啥时完结全靠缘。
萌点低,虐点高,傻白甜蠢性格糙。

大家都说我们应该在一起

1.明镜

从小我就觉得我弟弟有点儿不正常,别人家的男孩在揪小女孩辫子的时候他在和男孩打架,别人家的男孩见到女孩会脸红的时候他在和男孩打架,别人家的男孩偷偷牵女孩小手的时候他在和男孩打架。

我觉得我弟弟可能、大概、也许不喜欢女孩子。

直到有一天,他放学回来,手里牵着一个穿着破旧棉袄面黄肌瘦的小丫头的手进门对我说,“姐,我要养他”。

当时我第一反应不是“完了,我家弟弟居然不打架改拐卖人口了!!”,而是“天啊,这小子终于开窍啦!!!他好歹拐的是个女孩儿!!”

最后证明这只是个长得像女孩的命苦的小子,被养母虐待晕倒在路旁,被我弟弟捡回了家。为此我家还开除了一个老妈子,我的喜悦最终还是落了空。虽然这孩子来了之后我弟弟就再也没有出去跟别的男孩打架,而是一味地教这个孩子读书识字,强身健体。这个叫阿诚的男孩也一直留在了我弟弟身边。

最后他俩都到三十还不结婚,天天像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的时候,我觉得我自己真是十分有先见之明。

2.曼春

从十六岁那年我就发誓,我一定要嫁给我师哥。

在我成功路上的阻碍中,不仅有明镜那个贱人,还有一个叫明诚的小子。

那小子从小就爱粘着我师哥,我喊师哥陪我逛街,他就让我师哥教他功课,我喊我师哥听我弹琴,他就偏偏要我师哥教他打羽毛球,最过分的是,我生日那天他居然装病让我师哥在家照顾他。从我的生日会上匆匆离开后师哥衣不解带的守了他三天三夜,我的蛋糕也冷硬的彻底,真恨不得他就烧傻了的好。

我发誓一定要让师哥在乎我更超过他。

过了几年他去了法国,我的并蒂莲也被明镜撕掉,我们都离开了。但是几年后师哥也去了法国,再过了几年,两人居然一起回到了上海变成了新政府办公厅的明长官和明先生。

我让他亲手给我戴上师哥给我买的珍珠项链,我让他开门看到我和师哥抱在一起。我觉得我赢了。

最后在我发现自己的赢只是这二人联手设下的局的时候,才意识到,从来,我就没有赢过他。

但是,输给他总好过输给别人。

3.梁萌萌

能一步步的混到76号处长的梁萌萌当然也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傻人。

从新长官到任第一天梁处长就觉得这俩人未免也太默契了点。一个点头,一个眼神,一个手势,这两个人之间是都不需要说话靠脑电波交流的嘛?!那群小子居然还开玩笑叫汪曼春长官夫人?哼,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都只是些个小职员,毫无观察能力,真替新政府的前途担忧。

4.明台
我刚到法国的那一天,马赛的港口,船到达的时候是傍晚,我还没有从颠簸中缓过来,脚踩在地面上还是有一种摇晃的感觉,我提着行李走过栈桥,那个时候我的两个哥哥就并排的站在岸边,背后是一轮红色的夕阳。两个人好像在交谈这些什么,头凑在一起,然后一起大笑。可能是近一个月的长途旅行带来的晕眩赶还没有消退,那一刻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应该这样在一起。
我冲他们喊一声,大哥,阿诚哥,他们一齐转过头来看我。
相信我,其实当时我差点就喊大哥大嫂了。

5.南田
我真傻,真的,我要是坚持的认为这俩人是铜墙铁壁,大概就不会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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